第二十一章：餘祟的真面目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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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：餘祟的真面目？
“不過，餘哥不是你能攀高枝的，你別想挖人墻角，最好安分點。”
輝岸的話沈安聽懂了大概，他也大概明白餘祟和輝岸可能是什麽關系，恍然的同時他也認真的解釋：“我們不是那種關系，我們只有合作、交易。”
輝岸帶刺的表情一滯，這和他想的不一樣：“啊？”
“你……那你們在一起，他還回去救你？”
“他先救的你吧？”沈安道。
好像…好像是這個道理。
輝岸感覺還有哪裏不太對，不過想明白餘祟的確是先救的他後秒換笑臉，笑呵呵的根本看不出他剛剛兇狠的模樣，笑道：“嗯……那就是誤會吧，不好意思，我剛剛兇了點，平時不是這樣的，你別介意啊。”
他笑的親切，眼神傳遞著刻意的和善。
沈安搖頭：“不介意，也不會告訴餘祟。”
“小兄弟你真上道哈哈，不過我和餘祟也不是那種關系啦。”輝岸眨眨眼笑道，“我是單方面喜歡他，不過我感覺他不討厭我。”
他好看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沈安，意有所指的道：“在基地裏只有我能配的上他，其他人還是不要想了，身份低下的普通人更是不可能配上他的。”
沈安若有所思的點頭，輝岸故作友好的介紹了他的名字，還要熱情的帶他去融入其他人，被他拒絕。
他不喜歡和很多人一起，也並不想去交朋友。輝岸也不強求他，只是拽著沈安說了很多，大多數都是關於餘祟和他的。
“餘哥很欣賞我，當時在那麽多人裏一眼就選中了我們的隊伍當第一小隊，我就是副隊長。當時很多人不服我，都是他幫我的。”
輝岸笑道：“我本來還在想這個小屁孩裝的挺酷，沒想到還真挺酷。”
“唉你知道嗎，他認真起來真的很恐怖，不過也超帥的！對了，我忘記你才認識他，可能沒我這麽了解他吧。”
輝岸像是個餘祟的小迷弟，自然的說著餘祟的一些事跡。他好像很早就認識他了，也知道他的很多事情，沈安靜靜的聽著，腦海裏也跟著浮現出相應的畫面，對輝岸的話接受良好。
“他對別人可兇了，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就要發脾氣了。”輝岸說這句話的時候，語氣有些溫情，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好玩的。
餘祟原來是這麽兇的？沈安很意外。
“其實……我給你一個忠告。”說到這裏，輝岸的笑變得有些苦澀起來，他頗為認真的看著他，“餘哥他是顏控，對長得好看的人耐心和態度都會很好，那段時間，你會感覺沒有比他好的人了。”
“可再美的人，有的也不過是一張臉。等他看膩了，你就完了，你會感覺到天差地別。”輝岸道，“所以那家夥啊，又冷血脾氣又怪，可糟糕了，千萬別和他有什麽感情。”
沈安問：“那你為什麽……”
“就是喜歡唄，他之前偽裝的太好了。”輝岸苦笑，“雖然看清了他的真面目，但也沒辦法丟棄了。”
沈安到底對餘祟有沒有心思，輝岸不能確定，也不會只相信他的只言片語，不過只要一點點打消他不該有的念頭他暫時也就滿意了。
輝岸在確認他沒什麽威脅後趕在餘祟回來前離開了，轉身時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散，甚至變得陰沈的可怕。
他站在車旁，想到餘祟對他說的話，輝岸全身的血液冷到近乎凝固住了。
沈安，不能留著。
不知道被輝岸挖了一個大坑的餘祟從車隊裏出來，興沖沖的去找沈安，然而打開車廂沒看見人。
人呢？他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了？
餘祟剛冒出這個念頭，就聽見頭頂傳來敲擊的聲音，他擡頭，看見車頂上伸出一個頭來，沈安的手指扣在邊緣，疑惑的目光送來：“找我？”
青年他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，可那疑惑的目光配合他低頭歪頭的模樣著實可愛，有種天然的萌感。
餘祟笑了聲，道：“讓開一點。”
沈安聽話的後退，餘祟後退一個起跳，敞開的衣襟在風中畫出一道黑色的弧度，大長腿穩穩的輕巧的落在了車頂上。
沈安看他踩在車頂的邊緣上，怕他滑倒下意識伸手抓住餘祟，卻不想被餘祟眼疾手快的一把反抓住，往後使勁一拽，同時身體往右扭去——
“咚！”
兩人一個仰面一個俯身的摔在了車頂上。
餘祟這一下是摔了個結結實實的，他背部靠著車廂的鐵皮，懷裏還抱著一個青年，兩個人的重量同時撞在車頂上，咚的一聲響。
不過餘祟根本不在意這些，他壞笑著看著懷裏的青年，青年兩只手按著他的肩膀趴在他的身上，若是忽略他一瞬迷茫的神色，倒還讓人以為是沈安主動壓的他。
沈安立刻起身掙開他的懷抱，強裝鎮定的坐起來不敢靠近他：“你沒事吧？”
餘祟也跟著起身，裝無辜的揉揉背：“嘶……還行。抱歉，沒註意力氣把你也拉摔倒了。”
“…沒事。”
沈安面上冷靜冷淡毫不在意剛剛的接觸，可那白皙的耳垂已經泛起了很深的紅色，紅的滴血，或許揉一揉還熱乎乎的發燙，出賣了主人此時並不算平靜的心。
白天的陽光還算暖和，在這寒流的時期，一天中只有白天這個階段時間的陽光最好，當然也最安靜。至少沈安在車頂上也就沒人打擾了。
沈安就這麽雙耳通紅的迎著陽光，一雙冷冽的丹鳳眼在燦金色的陽光中也溫和了下來，好似呈著水一樣的看著餘祟，餘祟心中一緊。
癢癢的，又帶點不為人知的悸動，心控制不了的嘭嘭直跳。
於是他擡手，在沈安的臉上掐了一把。
沈安皺眉不解的看他，卻也沒躲開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餘祟眼裏除了笑意，還有沈安看不懂的一些東西在蠢蠢欲動。
餘祟深吸一口氣松開手背在身後，面上風輕雲淡的誇他：“嗯，手感不錯。”
實則背後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，用了很多力氣才控制住自己直接把這人打包帶走的念頭。
沈安自己揉了揉臉，他向來安靜，也不喜思考多餘的事，但今天因為輝岸的話他腦海裏已經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，然而在看見餘祟的那一刻，翻湧的念頭又止住了。
末日裏最不能相信的是人心，最不能聽信的是閑言碎語，他也不該多想這好一會。
沈安雖然什麽也沒說，可餘祟就是能感覺出來他心情突然好了點，便又試探著湊過去摟住沈安的肩膀，大長腿隨性的搭在打開的車門上喊他：“沈安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成了靈植師，你還會和現在一樣在外面奔波嗎？”
“我還不是。”沈安道。
“假設一下，假如到了地下基地。探昀那裏可能會有不錯的誘發劑，到時候你就可以直接覺醒了。”餘祟摩挲著腰間的槍隨意道，“那你就可以留在那個基地裏，肯定比在外面安全。”
沈安搖頭，漠然的道：“無所謂，在哪裏都能活。”
“你還真是個糙人。”餘祟道，“等會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吧，你和他真是截然相反的。”
沈安問：“輝岸？”
“嗯？你認識？”餘祟狐疑。
“嗯，見了面說兩句。”沈安問，“他很好看。”
“是不錯。”餘祟瞇眼，唇邊的笑有些淺淡了，“他那個人無論是末日前還是末日後都沒有吃過苦頭，太張揚了，遲早是要吃虧的。”
沈安問：“你不喜歡他？”
餘祟沒回答：“怎麽突然問這個？”
沈安看他：“你的語氣裏沒有喜歡，有討厭。”
“哈哈。”餘祟眨眨眼忽然湊近他，貼著耳邊輕笑，“我更喜歡你一些。”
沈安的耳朵悄悄的又紅了，他不自在的想掙脫餘祟環住他的胳膊，悶聲：“你岔開話題。”
餘祟沒有否認，只是又笑了好一會，這聲音直接把下面的隊員們吸引過來，在地下起哄他們。
“亂說什麽！”輝岸打斷一群人的調笑，美目不悅的瞪著他們，一群人也很給面子的離開，附和著道歉。
這麽明顯的示意，沈安都看懂了，餘祟卻像是沒發現一樣跳下來，然後招呼沈安也跳下來。
輝岸走過來想和他說話，可餘祟卻拽著沈安的手往其他人離開的地方走去，一直到鉆進周北的車廂裏都沒有回頭看他。
他楞住原地很久，才扯出一個嘲諷的笑。
沒關系，他會等，等到餘祟對沈安也沒有興趣，到時候能陪在他身邊的，還是只有他一個人。
午飯是一起吃的，燒餅混著餘祟帶來的珍藏的醬每個人都吃了很多，隨後聚在一起隨便聊天，直到天快黑下來，路邊異變的怪物都昏昏欲睡起來才紛紛上車準備出發。
不過怪物減少了，可夜裏是植物最活躍的時候，餘祟和沈安坐在車前面加寬的位置，一人守著一邊車門。
司機掌控方向盤，餘祟扛著一把長槍，沈安則被分配到一柄車上武裝的大型剪刀，鋒利的刀口可以很輕易的斬斷攔路的藤條。
車油門發動，司機按了一處，車的護欄周圍忽然亮起了火光，橘黃色的火焰舔舐著空氣，遠遠看去如同在火海中沖出來的五輛車，在黑夜裏突破異變植物的防禦一路沖出了城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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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過，餘哥不是你能攀高枝的，你別想挖人墻角，最好安分點。”
輝岸的話沈安聽懂了大概，他也大概明白餘祟和輝岸可能是什麽關系，恍然的同時他也認真的解釋：“我們不是那種關系，我們只有合作、交易。”
輝岸帶刺的表情一滯，這和他想的不一樣：“啊？”
“你……那你們在一起，他還回去救你？”
“他先救的你吧？”沈安道。
好像…好像是這個道理。
輝岸感覺還有哪裏不太對，不過想明白餘祟的確是先救的他後秒換笑臉，笑呵呵的根本看不出他剛剛兇狠的模樣，笑道：“嗯……那就是誤會吧，不好意思，我剛剛兇了點，平時不是這樣的，你別介意啊。”
他笑的親切，眼神傳遞著刻意的和善。
沈安搖頭：“不介意，也不會告訴餘祟。”
“小兄弟你真上道哈哈，不過我和餘祟也不是那種關系啦。”輝岸眨眨眼笑道，“我是單方面喜歡他，不過我感覺他不討厭我。”
他好看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沈安，意有所指的道：“在基地裏只有我能配的上他，其他人還是不要想了，身份低下的普通人更是不可能配上他的。”
沈安若有所思的點頭，輝岸故作友好的介紹了他的名字，還要熱情的帶他去融入其他人，被他拒絕。
他不喜歡和很多人一起，也並不想去交朋友。輝岸也不強求他，只是拽著沈安說了很多，大多數都是關於餘祟和他的。
“餘哥很欣賞我，當時在那麽多人裏一眼就選中了我們的隊伍當第一小隊，我就是副隊長。當時很多人不服我，都是他幫我的。”
輝岸笑道：“我本來還在想這個小屁孩裝的挺酷，沒想到還真挺酷。”
“唉你知道嗎，他認真起來真的很恐怖，不過也超帥的！對了，我忘記你才認識他，可能沒我這麽了解他吧。”
輝岸像是個餘祟的小迷弟，自然的說著餘祟的一些事跡。他好像很早就認識他了，也知道他的很多事情，沈安靜靜的聽著，腦海裏也跟著浮現出相應的畫面，對輝岸的話接受良好。
“他對別人可兇了，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就要發脾氣了。”輝岸說這句話的時候，語氣有些溫情，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好玩的。
餘祟原來是這麽兇的？沈安很意外。
“其實……我給你一個忠告。”說到這裏，輝岸的笑變得有些苦澀起來，他頗為認真的看著他，“餘哥他是顏控，對長得好看的人耐心和態度都會很好，那段時間，你會感覺沒有比他好的人了。”
“可再美的人，有的也不過是一張臉。等他看膩了，你就完了，你會感覺到天差地別。”輝岸道，“所以那家夥啊，又冷血脾氣又怪，可糟糕了，千萬別和他有什麽感情。”
沈安問：“那你為什麽……”
“就是喜歡唄，他之前偽裝的太好了。”輝岸苦笑，“雖然看清了他的真面目，但也沒辦法丟棄了。”
沈安到底對餘祟有沒有心思，輝岸不能確定，也不會只相信他的只言片語，不過只要一點點打消他不該有的念頭他暫時也就滿意了。
輝岸在確認他沒什麽威脅後趕在餘祟回來前離開了，轉身時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散，甚至變得陰沈的可怕。
他站在車旁，想到餘祟對他說的話，輝岸全身的血液冷到近乎凝固住了。
沈安，不能留著。
不知道被輝岸挖了一個大坑的餘祟從車隊裏出來，興沖沖的去找沈安，然而打開車廂沒看見人。
人呢？他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了？
餘祟剛冒出這個念頭，就聽見頭頂傳來敲擊的聲音，他擡頭，看見車頂上伸出一個頭來，沈安的手指扣在邊緣，疑惑的目光送來：“找我？”
青年他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，可那疑惑的目光配合他低頭歪頭的模樣著實可愛，有種天然的萌感。
餘祟笑了聲，道：“讓開一點。”
沈安聽話的後退，餘祟後退一個起跳，敞開的衣襟在風中畫出一道黑色的弧度，大長腿穩穩的輕巧的落在了車頂上。
沈安看他踩在車頂的邊緣上，怕他滑倒下意識伸手抓住餘祟，卻不想被餘祟眼疾手快的一把反抓住，往後使勁一拽，同時身體往右扭去——
“咚！”
兩人一個仰面一個俯身的摔在了車頂上。
餘祟這一下是摔了個結結實實的，他背部靠著車廂的鐵皮，懷裏還抱著一個青年，兩個人的重量同時撞在車頂上，咚的一聲響。
不過餘祟根本不在意這些，他壞笑著看著懷裏的青年，青年兩只手按著他的肩膀趴在他的身上，若是忽略他一瞬迷茫的神色，倒還讓人以為是沈安主動壓的他。
沈安立刻起身掙開他的懷抱，強裝鎮定的坐起來不敢靠近他：“你沒事吧？”
餘祟也跟著起身，裝無辜的揉揉背：“嘶……還行。抱歉，沒註意力氣把你也拉摔倒了。”
“…沒事。”
沈安面上冷靜冷淡毫不在意剛剛的接觸，可那白皙的耳垂已經泛起了很深的紅色，紅的滴血，或許揉一揉還熱乎乎的發燙，出賣了主人此時並不算平靜的心。
白天的陽光還算暖和，在這寒流的時期，一天中只有白天這個階段時間的陽光最好，當然也最安靜。至少沈安在車頂上也就沒人打擾了。
沈安就這麽雙耳通紅的迎著陽光，一雙冷冽的丹鳳眼在燦金色的陽光中也溫和了下來，好似呈著水一樣的看著餘祟，餘祟心中一緊。
癢癢的，又帶點不為人知的悸動，心控制不了的嘭嘭直跳。
於是他擡手，在沈安的臉上掐了一把。
沈安皺眉不解的看他，卻也沒躲開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餘祟眼裏除了笑意，還有沈安看不懂的一些東西在蠢蠢欲動。
餘祟深吸一口氣松開手背在身後，面上風輕雲淡的誇他：“嗯，手感不錯。”
實則背後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，用了很多力氣才控制住自己直接把這人打包帶走的念頭。
沈安自己揉了揉臉，他向來安靜，也不喜思考多餘的事，但今天因為輝岸的話他腦海裏已經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，然而在看見餘祟的那一刻，翻湧的念頭又止住了。
末日裏最不能相信的是人心，最不能聽信的是閑言碎語，他也不該多想這好一會。
沈安雖然什麽也沒說，可餘祟就是能感覺出來他心情突然好了點，便又試探著湊過去摟住沈安的肩膀，大長腿隨性的搭在打開的車門上喊他：“沈安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成了靈植師，你還會和現在一樣在外面奔波嗎？”
“我還不是。”沈安道。
“假設一下，假如到了地下基地。探昀那裏可能會有不錯的誘發劑，到時候你就可以直接覺醒了。”餘祟摩挲著腰間的槍隨意道，“那你就可以留在那個基地裏，肯定比在外面安全。”
沈安搖頭，漠然的道：“無所謂，在哪裏都能活。”
“你還真是個糙人。”餘祟道，“等會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吧，你和他真是截然相反的。”
沈安問：“輝岸？”
“嗯？你認識？”餘祟狐疑。
“嗯，見了面說兩句。”沈安問，“他很好看。”
“是不錯。”餘祟瞇眼，唇邊的笑有些淺淡了，“他那個人無論是末日前還是末日後都沒有吃過苦頭，太張揚了，遲早是要吃虧的。”
沈安問：“你不喜歡他？”
餘祟沒回答：“怎麽突然問這個？”
沈安看他：“你的語氣裏沒有喜歡，有討厭。”
“哈哈。”餘祟眨眨眼忽然湊近他，貼著耳邊輕笑，“我更喜歡你一些。”
沈安的耳朵悄悄的又紅了，他不自在的想掙脫餘祟環住他的胳膊，悶聲：“你岔開話題。”
餘祟沒有否認，只是又笑了好一會，這聲音直接把下面的隊員們吸引過來，在地下起哄他們。
“亂說什麽！”輝岸打斷一群人的調笑，美目不悅的瞪著他們，一群人也很給面子的離開，附和著道歉。
這麽明顯的示意，沈安都看懂了，餘祟卻像是沒發現一樣跳下來，然後招呼沈安也跳下來。
輝岸走過來想和他說話，可餘祟卻拽著沈安的手往其他人離開的地方走去，一直到鉆進周北的車廂裏都沒有回頭看他。
他楞住原地很久，才扯出一個嘲諷的笑。
沒關系，他會等，等到餘祟對沈安也沒有興趣，到時候能陪在他身邊的，還是只有他一個人。
午飯是一起吃的，燒餅混著餘祟帶來的珍藏的醬每個人都吃了很多，隨後聚在一起隨便聊天，直到天快黑下來，路邊異變的怪物都昏昏欲睡起來才紛紛上車準備出發。
不過怪物減少了，可夜裏是植物最活躍的時候，餘祟和沈安坐在車前面加寬的位置，一人守著一邊車門。
司機掌控方向盤，餘祟扛著一把長槍，沈安則被分配到一柄車上武裝的大型剪刀，鋒利的刀口可以很輕易的斬斷攔路的藤條。
車油門發動，司機按了一處，車的護欄周圍忽然亮起了火光，橘黃色的火焰舔舐著空氣，遠遠看去如同在火海中沖出來的五輛車，在黑夜裏突破異變植物的防禦一路沖出了城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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